，低头吻了吻她的脸，道，“这心里总还七上八下的，那几个保姆就一个都不上？”
他托人找了几个说会照顾孕妇照顾孩子的，可了她都不喜欢。
其实别说她不喜欢，就他也觉得不成。
程柠摇头，道：“现在真不用，食堂什么都能买到，什么特别的咱们也能自己做，现在杵着一个不认识的阿婆或者大妈在家里，真的不习惯。”
他更不习惯啊。
可留她一个人他不不放心吗？
他想了想，道：“成吧，咱们打电话回家，能不能请钟姨过来一段时间。”
钟姨机械厂大院的家属，她爱人前些去了，只一个女，不好跟着女住到亲家去，一直一个人生活着，这些韩家但凡什么需要，像大嫂，还韩一梅做月子，韩奶奶生病，家里人要上班不能全天着，都钟姨帮忙照顾的。
程柠跟钟姨也很熟悉，想来比较容易接受。
程柠觉得这也太大动干戈了，但他坚持要找个人，熟悉的钟姨还比较容易接受些。
不过说到打电话回家，两个人都些沉默。
......实在，孩子在肚子里都三个半月了，他们还没打电话回家呢。
前面三个月不好说，后面就感觉怪怪的，不道怎么说，就一直拖下来了。
第二天韩东塬就陪着程柠一起去了学校的通讯室打了一个电话回家。
韩奶奶接的。
韩奶奶叨叨了两句，问他们什么时候放暑假，什么时候回来。
这个暑假恐怕不能回去了。
程柠道：“奶奶，我们事情跟说。”
“哎哟，什么事，快说，别又不回来过暑假吧？早说了，让们别报那么远的学校，现在啊，想要们一面，都快赶上们爸兵打仗那会了。”
“那个，奶奶，我好像孩子了。”
“......”
韩奶奶些懵道：“孩子？过不才回来，哪里来的孩子？”
随即才反应过来，气很足的“哎哟”了一，接着就一连串的问题。
再后来到程素雅，这个电话足足花了七八块钱。
不过好歹把该说的事情说了。
然后就一边忙着一边等，等了两个星期，韩东塬和程柠算着火车到的时间去火车站接人，结果不仅到了钟姨，还到了韩奶奶和程素雅。
程素雅扶着韩奶奶，钟姨则拎着大包小包许多的东西。
韩东塬忙上前接了钟姨提着的东西。
程柠则扶了韩奶奶，道：“奶奶，这一路这么远，怎么自己过来了？多辛苦啊。”
韩奶奶身体虽然硬朗，但到底已经八十岁了，这一路来回奔波，可太折腾了。
韩奶奶拍她的手，笑道：“我身体好着呢，就坐一下火车，这一路都睡过来的，什么好辛苦？哎哟，我不过来，这怀胎十个月，再生孩子坐月子，孩子小不好长途奔波，这一下子啊就几，让我就在家里坐着，几都不到这孩子，说我坐不坐得住？”
一席话说得程柠眼圈都红了。
程素雅，韩奶奶和钟姨都过来了，程柠还很高兴的。
不过接着就一个问题出现了。
家属院这边的房子只六十平，两个房间加一个小客厅。
这么些人一过来，房子一下子就拥挤了。
银滩路那边的房子倒大，但离学校太远了。
韩奶奶就拍了拍程柠的手，笑道：“就住学校这边吧，方便上学才最重要的，再说了姑姑也就过来，她还要上班呢，住个半个月就得走，那这半个月东塬就住学校，柠柠跟姑姑一个房间，我跟淑芬一个房间。”
淑芬就钟姨的名字。
韩东塬：“......”
半个月......
两人这几哪怕住在学校，一个星期至少好几天都住在自己家里的。
平里早大鱼大肉惯了，哪怕她现在了，不能真做点什么，但每天也搂着睡，想亲就亲，这下子半个月，在他奶奶和她姑姑的监视下，那真这半个月连个手碰一下都要被人盯住，真一朝回到解放前......
程柠韩东塬那子哪里不道他心里想什么。
晚上出门送他，韩奶奶还要在后面叮嘱一：“送出门就行了，可别下楼。”
程柠应下，韩东塬一脸憋屈的表情，关上门就拽着他踮脚亲了亲他，道：“三